快乐玩雪小熊

快乐玩雪小熊

『扫文』铜钱龛世by木苏里

真的dalao你们吃安利吧!!!这坑人真的好少哦……

SANDZN:

古代架空,玄幻,长篇。


这大概是我写的最走心最长的记录了,目的只有一个,撒泼打滚地安利这篇文啊!!!!!


这篇文我从看到文案的那天就开始期待,如今终于看完,觉得不负等待。


木苏里的玄幻文向来颇有古意,而这一回直接放到了古代背景。和尚攻/受是我的一个萌点,喜欢那种只为了一个人破戒,只为了一个破例的独一无二。佛祖是一生信仰,而那人是一生所爱。虽然玄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和尚,但他做到了。清冷的人衣着向来纤尘不染,世人满身红尘,而他只有一肩云雪。他有强大的自制力,没有戒律依然恪守禁令,从不逾矩。而也正是这样一个对外界无甚关心的人,却无言地以他自己的方式宠着薛闲,不显山不露水却自由情深。*比如薛闲刚刚能恢复真身是总是热得难受,他只会默默地伸去一只手让他握着降温。他和薛闲因为铜钱有了共感,因此他的一切薛闲都能感受到,他可以自己忍住,但不愿薛闲也受同样的苦。最后他将自己体内的佛骨抽出,换了阵中薛闲的龙骨,用自己的命换了他一个周全。他又用福祸蛛以自己不得轮回的代价担了薛闲永世灾祸,让他平安顺遂。他所有生死无法斩断的汹涌的爱,最终也只被自己压抑在江边无路可退时一个浅浅的吻,轻浅而又情深,从层层封锁中冒出头。


薛闲真龙之尊,被人抽了筋骨成了半残,又被那个秃驴用铜皮从地上将自己寄身的纸皮铲起来带走。他本身的极其不忿的,可还是难抵心魔。他能长啸九天,也会因那人的生死祸福而心绪起伏,因那人褪去一身不羁放纵,引来天雷之劫用执念找到他。再用一根红线将他绑在身边,深情不改,让他与自己同寿,万世相守。竹屋中,他们两个人应该还能过上无数个丰年。


其实故事还是很欢脱的,因为龙诞有催情作用,两个人忍不住相互抒解的那段真是唯美而色气。玄悯招来了满山雾气挡住两人,只余浅浅喘息。最后的撒糖真的甜到想哭,而且虽然玄悯高冷,但是薛闲闲不住啊,第一次见这么贫的真龙。


好想看薛闲,魏谦,边南互怼啊,看谁先怼不过开始动手。不过结局应该都是一样的,薛闲被秃驴拉回家上了,魏谦儿被小远拉回家上了,边大脸被邱大宝拉回家上了。/捂脸


*加粗的话引自 @我到底都看了些啥 太太,谢谢太太授权!


 



——


“我来。”玄悯沉缓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接着,轻薄的白麻布料从薛闲脸侧擦过,一只劲瘦的手越过他的肩头,垂下来取走了绕在他指尖的铜钱串。
薛闲略一怔愣,就听见熟悉的铜钱嗡鸣声在身后响起,一股巨大的力道猛然压在了四周草木山石之上,漩涡似的泥洞似乎被无形之手强行钳制住了,越滚越慢,最终凝固在那里,泥石不再坍塌陷落,拇指山也被死死摁住。
薛闲下意识仰脸看了他一眼,就见玄悯垂下目光,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,平静道:“我镇着,你放心取骨。”
所有的风雨欲来和霜天冻地被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倏然抹平,薛闲收回目光,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黑洞,感受着洞内蠢蠢欲动和他产生共鸣的龙骨,忽地从鼻间哼出一声笑来,和平日里的嗤笑嘲笑冷笑均不相同,没有什么带刺的情绪在其中,只是最简单不过地笑了一声。
他没有假客气地说上一句“有劳”,也没有道上一句谢,只“嗯”了一声,放松了筋骨道:“压稳了?我拽了啊——”


  


玄悯闷闷咳了几声,目光却始终没有从薛闲脸上移开。他一贯如云雪般的僧袍被血染得一片殷红,抬起的手指也泛着死灰。
他缓缓地将取回的那一长段真龙脊骨化散开,又一点点推进薛闲身体里。
薛闲无光的眸子终于动了一动,隐隐浮现出一抹微亮来。
然而玄悯却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,在静静地看了他许久之后,终于还是探头吻了上去。
那是一个一触即收的吻,轻得仿若清晨的雾,又重得好似压了万顷山河。
玄悯咳得垂下了眸子,手掌却依然轻轻地盖在薛闲双眼之上,而后咳声越来越低,越来越低……
同他寿命相牵祖弘眸光终于散开,无力地垂下了头。
而玄悯的手也杳无生气地滑落了一些,露出了薛闲通红的双眼……


玄悯目光一转不转,山一样压在薛闲身上便再也移不开。
薛闲的模样有些疑惑,站在屋门前,却好似看不见屋里的两人。他蹙着眉,朝屋里四下探看了一番,表情中透着一股深重又复杂的情绪。
他看不见。
他果然还是看不见的。
玄悯眸子里的光暗了一些,又含着一股沉重的温和。让人看了不禁跟着难过起来。
然而下一刻,薛闲的目光从他端坐之地划过时,倏然顿了一下。他似乎看得不那么真切,蹙着眉眯着眼看了许久,才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秃驴?”
同灯:“啧。”
薛闲却对同灯全然不觉,目光只在玄悯所在之处微微扫着。
玄悯沉沉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同灯:“啧。”
不过玄悯的应声薛闲却并未听见。他盯着这处,默然等了片刻。终于还是等不住了,他颇为干脆地从袖间摸出了一截细绳,在腕间缠了两圈,结成之时,那细绳微光一闪,倏然活了一般。
“既然不应声,就怪不得我了。”薛闲垂着眸子,一边盘弄着细绳,一边嘀咕着。说完之后,他将细绳另一端捏在指尖,照着玄悯的方向瞄了瞄,而后抬手一甩。
细绳另一端在空中如同活了一般,只窜向玄悯,在他身边晃了两下,而后准确地缠上了玄悯的手腕,连捆好几圈,打了个牢牢的结。
结成的一瞬,薛闲肃然许久的面色倏然一松,勾着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,道:“抓到你了。”


  


玄悯还未来得及说话,便觉得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阵狂风之中,天旋地转间,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在拉拽他。
他一阵晕眩,两眼前骤然一黑。待到他重新再睁眼时,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平躺的姿势。
“总算成了……”薛闲叹息般的话音在他耳边响起,好像至此才真正安了心。
玄悯愣了片刻,倏然坐起身来,却发现自己手脚沉重,同先前那飘然的状态全然不同。他坐在竹床上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,又抬眼看向薛闲,“我——”
“你从此以后,可就和真龙同寿了。”薛闲“啪”地两手撑在竹床上,凑近了玄悯,静静盯着他的眸子,一字一顿道:“反悔也来不及,你大约是要跟我搭伴活上百年千年甚至更久了,即便某一天厌烦了,也无可更改。”
玄悯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,他似乎想说些什么,最终却是毫不避忌地看进薛闲的眼里,许久之后,静静道:“求之不得。”


  


“这应当是上一世同灯盘给我的。”玄悯说道。
薛闲挑了挑眉,“上上世。”
“你这一世从刚才睁眼开始……”薛闲抬着下巴眯起了眼,神情像是在逗弄,又透着一股有些放肆的意味,“从头到尾,都是我的。”
玄悯转头看着他,漆黑的眸子被灯火映得很亮,温沉如水:“好,都是你的。”




评论

热度(342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